Wednesday, December 28, 2011

《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

      这部电影很长。盛名之下,我感触却不深。除了汪狗那口油滑的宁波腔上海话,并没有什么让我与之联系的元素。大概是我自己的青春太不残酷了。木月在自家车库中谜一样的自杀,于我已经是残酷青春的极致。混帮派逞勇斗狠这一类,实在非我所爱(我就是右保女啊右保女)。回想我自己的少年岁月,是在一个高度城市化又极规矩的环境中度过的,所以更令我心有所感的,是1960-70年代的东京,而不是台北。
      大概是这个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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