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马》是以前物理系的报纸,我只拿到过一份,因为上面某篇令人惊艳的文章,我至今都记得蓝马这个名字。报纸早就不见了,整理旧东西的时候看到自己抄在笔记本里的文章,只有一半,在搜索引擎里试了很多次关键字,也是没有。
其实我还记得后面有说,世界上的谎言像那个十三岁的学琴的女孩……之类的。不知道为什么,这篇文章现在看起来并没有那么的好。比如我就不懂什么叫“除了酒瓶之外,岂敢向天问?”,也不懂什么叫“抚爱的伤痕”。还有“不然寂静的阿美寮,在一个闯入者面前,玲子不会说……”这种明显带翻译腔的中文,就还蛮奇怪的……文字上用力过度了,失掉了自然的韵味。我最喜欢的一句是“初美像少年纯真一样的光与彩”。许多次,我的脑海中仍浮现出《挪威的森林》中的描写:远离尘嚣的阿美寮,宛如少年憧憬的初美,寂静海岸上孤独的自己。人一个一个地死亡了:木月,直子的姐姐,初美,直子。绿子还在真实喧嚣的人间呼唤:‘你在哪里?’我茫然无措,世界上一个消失了意义的未知。情形已经被遗忘,枯涩而沉重,一层一层的浓灰铺在生命的前台,除了酒瓶之外,岂敢向天问?
在这样一个花花世界里,人是无助的,纷红繁绿会比花铺得还要灿烂,像小鹿一样的绿子会不断蹦跳在地平线上,直子也不止一个。只有阿美寮永远孤单,永远绝尘。初美像少年纯真一样的光与彩,闪亮在偶尔怀想的心里,但终归是遗憾。木月是永远十七岁了,停驻的岁月是不变的容颜,在飞去的流年里,留下抚爱的伤痕。
相信作者是希望通过读者去反思一下自己的人生的,不然寂静的阿美寮,在一个闯入者面前,玲子不会说:‘我们的正常之处,就在于了解自己的不正常。’寂静的阿美寮是个象征性的所在,独处山中,与世隔绝,一个又一个精神不正常……
szz同学如果路过的话请看,这篇文章我好像也推荐给过你看,你记得么?
2 comments:
文章其实记不清了,“世界上的谎言像那个十三岁的学琴的女孩”觉得有点印象,不过蓝马,真的记得。当年很钟爱的报纸,对物理系的人也是惊喜的不得了。其实对于文字,能让我有记忆的,应该都是引起我共鸣的字句,绝大多数都是绝望灰色的,“初美像少年纯真一样的光与彩”我就记不住。知道周围看不清脸的人群里,也有像我一样心情的人,感觉很安心呢,就像在漆黑的夜里看到闪着幽幽蓝光的马。(就很有精神咯,偶也~)
其实我觉得这句话很悲,因为渡边第一次意识到这点,是初美死去多年之后,他自己也已步入中年。此情可待成追忆……而且我记得,最先注意到初美这个人物的人是你,那时我还不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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