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纪念清华研究院导师王国维而修建的那座纪念碑,今天依然矗立在清华园中。陈寅恪在碑文中表达了这样的思想——读书治学,只有挣脱了世俗概念的桎梏,真理才能得以发扬。陈寅恪认为:包括他和王国维在内的任何人在学术上都会有错,可以商量和争论。但如果没有独立的精神,自由的意志,就不能发扬真理,就不能研究学术。在这个意义上,他说,我要请的人,要带的徒弟,都要有自由思想,独立精神。不是这样,即不是我的学生。事实上,丰富而深邃的中国历史。在那时,已然变成了农民起义史,阶级斗争史。而当时所谓的知识分子改造,也不乏粗糙。当许多知名的学者撰文表示与“旧我”决裂的时候,陈寅恪却坚持以自己的学术安身立命。他最终没有北上。
"I will never go back, for the simple reason that all the Russia I need is always with me: literature, language, and my own Russian childhood. I will never return. I will never surrender." (Nabokov, 1962)
Saturday, February 21, 2009
右保女没有理由不爱的一种腔调
Thursday, February 19, 2009
Lost in Translation
整理硬盘的时候,看到了自己两年前翻着玩儿的小说。小说的篇幅不短,这项工程当然是半途而废了。而另一方面也因为翻译实在是痛苦的过程——作者用词浅显,意思也你也了然,可要译作自己的母语,你却发觉自己是如此笨拙,这大概是某种类型的近乡情怯。翻译可能是我会喜欢的一种职业,自由散漫如我,在很多方面都大大咧咧最怕麻烦,惟独对文字就不能不穷讲究。然而,也许也是出于这点,这份职业是我不能胜任的。
翻译的问题在于:语言是可以翻译的,但思路却不能,因而意境也未必能,幽默感也未必能……很多东西都不能。我很确信,翻译的过程是个损失的过程,最伟大的翻译家所能做的也无非是最小化这种损失。所以,当文章脱离其原作者的语言而以另一种语言为载体存在之时,某种东西已经毁灭了。我听说也有西文版的《红楼梦》和《三国演义》,这件事情我光想想就觉得欲哭无泪。“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真的,这个要怎么翻译?同样的道理,我们通过翻译小说所看见的那个雾霭苍茫的伦敦,会否也只值得英吉利人的一声叹息呢。从这点上来看,巴别塔在哲学上的意义一点也不比那颗苹果树浅薄啊。
Friday, February 13,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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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享空间的标题始终没有改,一是找不到更好的替代,一是为着它的纪念意义。它并不是尾生的梁柱,而爽约的人并不值得去继续等待。所有痛彻心扉辗转难眠都成为一种经历,四女同舟何所望,几乎令很多人忘记,最初在张教主心口狠狠划上一道的,其实是红梅山庄的朱九真。
不在msn上跟你说这些话,是实在不想又看到那些委屈的言辞,说什么对不起我又让你心情不好,而后匆忙下线,或其实是脱机或者阻止我。实际上,我心情好或不好,这些基本的想法是不会变的。你的遁去,无非阻止我把话一次性说完——遇到你不愿意面对或懒得管的问题,一走了之永远是最简便的方法。你是自由的人,你可以不爱,可以不要。但是毫无交待地一走了之,这样为人是不地道的。一边在网上愉快地征友一边诉说与我仍有感情维系,这样为人是不对的。
在感情上,我也做错或轻慢过太多事,原本是没有立场评断别人。但在我所有七情六欲中,曾给予你的那一份是最深重的,至今不悔,无论你稀罕与否,这都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不需要证明。而与这份感情相称量,你轻薄得像纸片一样。前年年底去找你或是因为一息尚存的希望,之后那些装作不经意的尝试亦是。如今对你和你的事情确实不再感兴趣,须知我并不是最残酷的那一个人。
这是我能对你说的最后的话,看到也不必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