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在Figaro吃饭的时候,好奇地到四周围的书架上去拿原版书看。他家的书扉页上会自我介绍说,I have traveled all around the world before getting here...毕竟是有趣的理念。随手拿一本到座位上看,标题是The Jew in the Lotus,翻开来竟然发觉是有关鸠摩智的(便将真事隐去,敷以假语村言-,-|||),讲一个美国犹太裔诗人前往达兰萨拉寻访鸠摩智并与之交流的事情,心想真是应景。作为一个有些小反动的青年,我对这类主题的书籍当然持有但看无妨的态度。结果当然也没有好好去看,一是Figaro的东西难吃,影响心情;二是因为诗人的表达方式迂回曲折,加诸复杂的宗教文化背景和概念,看起来很费解。
宗教这单事,我一直对它抱有敬畏的态度。我对周身世界的认知实在是短浅的,这令我不安,而不敢轻易对任何东西说不。正因为这样,读书的时候我是为数不多的愿意听基督徒的传道而最终加入他们的人,也是后来转而怀疑甚至反感基督宗教的人。这并不是很负面的经历,但也决不会是心智最终的栖息地。写书的犹太裔诗人说:"I'd come to Dharamsala as a skeptic. A cultural Jew, a Jew by birth. But my religion? Nervous was my religion." 这样谦恭的说法很令我心有戚戚。有关鸠摩智的部分我还是闭嘴好了,要从世俗还是宗教角度看呢?还有不可信的中外媒体、炸药奖评判准则、西方价值中心、极权统治、民族问题……唉,这世界是很复杂的。 The Jew in the Lotus,封面图案亦是莲花座上的一人。首先联想到处女座圣斗士沙加,接着是手里某版天龙八部的封面装帧,再就是席慕容的一首《尘缘》——这已经是极汉化、世俗化和文艺化了的禅意了吧,我猜想。那些比较大路货的与佛有关的故事,例如风动云动心动啊,或者六祖慧能的佛谒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什么的,不知道为什么,读来总有种馥郁馨香的味道。相比之下,基督宗教真的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了。The Jew in the Lotus,这个概念本身就妙不可言。
对于魏小树这样一个自由散漫又不学无术的人来讲,能够在工作日的中午随手拿过一本这样的书来读,随之胡思乱想一番,就已经觉得很满足了。时时迷茫的状态,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反而能保持一个人的清醒罢。
我是凡人,我看不破的就是这滚滚凡尘。
宗教这单事,我一直对它抱有敬畏的态度。我对周身世界的认知实在是短浅的,这令我不安,而不敢轻易对任何东西说不。正因为这样,读书的时候我是为数不多的愿意听基督徒的传道而最终加入他们的人,也是后来转而怀疑甚至反感基督宗教的人。这并不是很负面的经历,但也决不会是心智最终的栖息地。写书的犹太裔诗人说:"I'd come to Dharamsala as a skeptic. A cultural Jew, a Jew by birth. But my religion? Nervous was my religion." 这样谦恭的说法很令我心有戚戚。有关鸠摩智的部分我还是闭嘴好了,要从世俗还是宗教角度看呢?还有不可信的中外媒体、炸药奖评判准则、西方价值中心、极权统治、民族问题……唉,这世界是很复杂的。 The Jew in the Lotus,封面图案亦是莲花座上的一人。首先联想到处女座圣斗士沙加,接着是手里某版天龙八部的封面装帧,再就是席慕容的一首《尘缘》——这已经是极汉化、世俗化和文艺化了的禅意了吧,我猜想。那些比较大路货的与佛有关的故事,例如风动云动心动啊,或者六祖慧能的佛谒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什么的,不知道为什么,读来总有种馥郁馨香的味道。相比之下,基督宗教真的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了。The Jew in the Lotus,这个概念本身就妙不可言。
对于魏小树这样一个自由散漫又不学无术的人来讲,能够在工作日的中午随手拿过一本这样的书来读,随之胡思乱想一番,就已经觉得很满足了。时时迷茫的状态,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反而能保持一个人的清醒罢。
我是凡人,我看不破的就是这滚滚凡尘。
6 comments:
不好吃的一頓飯不好好吃,看這樣"迂迴曲折的書",溢出善感的思緒感想,滿足了腦,不會折磨了胃嗎...樹老師
(吃飯的時候,我翻的都是台灣的壹週刊哪....汗)
-.-夜半隱身女!
為甚麼我看這個封面有恐怖的感覺捏?
水瓶座圣斗士树老师好。
figaro在哪裡啊?還有錯別字,「二」,不是「而」「是」。自由散漫是王道。
眼睛真尖,我要從善如流
Figaro在新天地有一家,有沒分店我忘記了,以後可以一起去,等我那事兒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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