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June 19, 2006

呢份mou谓工

  总要想办法去变革,虽然我一直说是活在绝望底里的人,也许我没有办法让自己真正快乐起来,但是能够改善的方面,还是应该积极起来。
  我实在想不出来这样下去算什么,无望并不等于屈从、妥协和随波逐流。我以为我目前的状况,尚不至于有所牵绊和背负到此种程度。
  我要加油,此次下定决心决不反悔,请大家监督,若反悔我就是猪。
  要加油~!要加油~!

Sunday, June 18, 2006

亲爱的筒子们

十年后我若没有死于冷淡厌世,便多半还在此处日以继夜地上网。
我爱这虚浮的世界,以及生活在各处,同我一样无望而顽强的人们。

Sunday, June 4, 2006

被埋葬的感觉

  镜头是从坟墓的角度仰拍的,生前亲近的人们有悲恸而漠然的脸容,泥土渐次遮蔽视线,直至一片漆黑。此时,法国的维罗尼卡说,她感到自己被埋葬。
  我对《两生花》的体会始终不深,虽然灵魂、宿命、死亡、世界彼侧的自身,这一切元素都吸引到我。Irene Jacob典雅精致犹如女神,眼神里的茫然与孤独感深刻动人。其实这样的孤单与冀望,更为纯粹,而无关风月。我却不禁要想起《会饮篇》里的叙述:
  “就是像这样,从很古的时代,人与人彼此相爱的情欲就种植在人心里,它要恢复原始的整一状态,把两个人合成一个,医好从前截开的伤痛。”  像昼夜晨昏一样,一个去超脱,一个在承受,故事永远都是这样。那一刻被埋葬的感觉,仿佛有一些东西永远失去的痛感,如同我们对青春永恒的悼念。法国的维罗尼卡原本静静躺在木偶的盒子里,她的出现源于本尊的毁损死亡,造物的选择,不可揣测。
  如此年轻鲜活的躯壳里,躺有一具森森白骨——那是从前被截开的伤痛,是再也无法合而为一的耿耿长恨。